“瞳，首先，我希望你能明白，我哥哥……他并不是你想象中，或者传闻里那种……纯粹的‘坏人’。”
  珀因希斟酌着词句，语气甚至算得上诚恳。
  “他身为爱德华家族的家主，肩负的责任和压力远超常人。他的每一个决定，都关乎无数星系的稳定和无数人的生计。他必须足够冷静，足够……理性。”
  你皱起了眉，不解他为什么要说这些。
  “从身份地位上来说，”
  珀因希继续，仿佛在陈述一项客观事实。
  “他是塔索基联邦最有权势的几个人之一，爱德华家族在他的带领下，影响力甚至超过了父亲在位时期。他能动用的资源，能提供的平台，是你我，甚至绝大多数所谓‘成功人士’都无法想象的。”
  “从基因和能力上来说，”
  他的语气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弟弟和崇拜者的复杂感慨。
  “兄长拥有顶级的S级精神力和潜能，如果不是身为家主必须坐镇中枢，他在军部的成就可能无法估量。他的身体素质、神经反应、智力水平……都处于基因优化所能达到的巅峰。他是……非常优秀的个体。”
  你听着这些，心中的不适感越来越强烈。这些话像是在介绍一件完美的商品，或者……在展示捕猎者的强大。
  “所以，瞳，”珀因希向前倾身，灰蓝色的眼眸注视着你，试图传递一种“我是为你好”的意味，“他给出的这份协议，条件之优厚，坦白说，连我都有些惊讶。这意味着他对你是……重视的。”
  你终于忍不住了，声音有些发颤。
  “重视？每月像检查货物一样体检？随时等待召唤的‘专属服务’？这叫重视？”
  珀因希脸上闪过一丝极快的不自然，但很快被平静掩盖。
  “我知道那些条款看起来……有些直接。但你要理解，像兄长那样身处高位的人，他的时间和精力极其宝贵，他需要确保一切都在最有效率的轨道上运行。那些‘体检’，是为了确保你的健康能跟上可能的生活节奏变化。那些‘服务要求’，只是一种……清晰的权责界定。”
  他避开了最尖锐的词汇，用“效率”，“健康”，“权责”来粉饰。
  “而且，想想你能得到什么？”
  他再次强调，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诱惑。
  “最好的住所，无尽的财富，寰宇集团的全力支持，顶级的教育和医疗资源，甚至……某种程度上的社会地位和庇护。你可以安心创作，不必再为生计奔波，不必再看任何人脸色。除了兄长的，但他其实并不会干涉你的正常创作和生活。你甚至有机会接触到常人无法想象的知识和领域。”
  “这不仅仅是跨越阶级，这几乎是……一步登天。”
  他总结道，目光紧紧锁住你。
  “你只需要……调整一下心态，接受这种新的关系模式。这并不难，对吗？很多人愿意付出一切去换取这样的机会。”
  你看着他，看着这张曾经让你感到温暖、信任甚至有过微妙悸动的脸，此刻却无比陌生。